房间内突然安静下来,只有墙上的时钟发出“哒哒”的声音。
突然,虚掩的门又被推开,除了马蛇子和耍尿迷,其他的同学都回来了。
晓军很明显楞了一下。
刘大结巴呼哧呼哧说:“胜、胜负未分,军子,兄弟们不能扔下你。”
死羊眼的眼睛似乎更直愣愣了,他咬着牙说:“晓军,脏脖子不能白挨这一刀。我也有一条命可以拼。”
晓军的眼圈红了。他仰着头,竭力控制着情绪。
三少突然开口道:“你的这些朋友...真是不错。”语气中颇多感触。
晓军不说话。
三少接着说:“现在一比一平了。还有最后一局,军子,你准备好了吗?”
他转头看向穿和服的中年人。这个人从进屋之后就无声端坐,刚才闹多大的动静也不见他有什么反应,当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他的时候,他慢慢站起,走过来,走近,再慢慢跪坐下来。
这个人,当他开始动起来的时候,全身上下,每一根身体的线条都在流动,宛若活跃的春水;当他坐下来静止的时候,甚至连呼吸都是停止的,仿若沉默的远山。
我又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