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皇位和仁义何以兼得。末将深知行刺陛下之事,一旦殿下知晓,殿下是断然不会同意的,故此我才自作主张,找到淄辕星郎帮忙,请来鲛族最顶尖的刺客行此大逆不道之举。今日之不仁不义,乃是末将所为,与殿下无关。末将甘愿做殿下的刀剑,为殿下披荆斩棘,在所不辞!殿下若是怪罪末将自作主张,末将任凭殿下处置,绝无怨言!”徐图贵跪地恳切地回道。
“你??????”渠梁溢情绪有些激动,一时竟说不上话来。
“殿下,末将为了今日,已经整整等了十年了,老将军当年从枢密院正使之位退下时,一再叮嘱末将,今后要不惜一切代价助殿下一臂之力。今日之举,我既是报答老将军的知遇之恩,也是助殿下一臂之力,早日完成大业!”徐图贵继续说道,他嘴里的老将军正是渠梁溢的外公、前枢密院正使、当朝定国公南启业。
“徐将军,你先起来吧。”渠梁溢稍一缓和,随即说道,正好外边卫兵通报南东勤将军求见。
“末将参见靖王殿下!”南东勤入帐行礼道。
“南将军不必客气,”渠梁溢挥了一下手,接着继续说道:“鲛族刺客行刺陛下一事,想必南将军也参与进来了吧?”
“末将不敢欺瞒殿下,行刺陛下一事,确有末将一份。”南东勤回道。
“好大的胆子,你们一个个的都没把本殿下放在眼里!”渠梁溢微怒道。
“请殿下息怒,末将与徐将军乃是尽心尽力侍奉殿下,忠心耿耿,绝无二心。既然走了今日这一步,那我们就只能狠下心,一条道走到黑。今日之举若成,我等皆是有功之臣,人前显贵;今日之举若败,我等沦为逆臣贼子,杀头葬身。殿下,你若不完全狠下心来,必会反受其害啊!”南东勤说道,声色滔滔。
“本殿下既然发兵篱山,心中便早有分寸。父皇于我有情有义,我今日起兵谋反,已是不忠,我不想再做不孝之人。二位将军难道非要我做这不忠不孝之人,你们才认为我是彻底下定决心了,彻底狠下心来了?”
“末将不敢!”徐图贵和南东勤立刻同时拱手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