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能坚持住,你去安排回宫的事宜吧!”皇帝渠梁宇说道,随即闭上双眼休息。
苏彣早已安排妥当,等睿王渠梁衍下令后,八名身体健硕的赤焰军步兵抬着皇帝渠梁宇躺着的卧榻开始下山。
伤口仍在剧烈疼痛,皇帝渠梁宇不久便昏睡过去。
苏彣没有走在队伍最前方,而是和睿王渠梁衍一起,骑马跟在皇帝渠梁宇的卧榻两旁。
“多亏苏兄今日御前神勇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”渠梁衍说道。
“苏彣无能,未能护住陛下周全,害陛下遭刺客暗箭所伤,回皇都城后我会自请治罪。”苏彣回道,对于皇帝遇刺一事深深自责愧疚。
“鲛族贼子的暗箭,我与苏兄都不是头一回碰上了,暗箭之快,一般人根本无法防住。今日贼子的暗箭全都对准了父皇射去,若不是苏兄你只身挡在御前,恐怕父皇不止中一箭,苏兄休要自责了。”渠梁衍道。
“幸好殿下未伤到一丝一毫,否则苏彣真是有口难辩了。”
“皆是苏兄之功劳,不过,今日遇上鲛族刺客,可真是意料之外。”
“殿下说的是,我们一直担心虬兽侵扰,却根本想不到鲛族贼子来了。那头麋鹿就是个诱饵,他们早就预谋好,潜伏在悬崖之下,引诱我们送上门去。”
“居然可以控制一头畜生为己所用,这些鲛族刺客可真不简单。父皇被暗箭所伤,伤口虽深,但是并未伤及筋骨,只是暗箭藏毒,我们暂时又无法解毒,还不知道父皇??????”渠梁衍说道,但他满脸无奈,并没有把他担心的事说出口来。
“殿下勿急,行宫里备有五州之内的各种奇药,定能为陛下解毒。谁会想得到去注意一头麋鹿,我们制定了多重防卫计划,全都是针对虬兽以及靖??????”苏彣还没说完便及时打住,他本是要说出靖王二字的,但他知道此时此地绝不宜说漏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