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不。。。不,白七,我们怎么会是你的仇人呢?最多是对手。。。对手!”
潘鹏的声音带着颤抖。
哭丧着脸,像委屈巴交的牲畜。
我耸肩笑了笑,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我这只手就是潘总你开枪废掉的吧?”
我扬起右手。
掌心处的疤痕触目惊心。
潘鹏见状哆嗦着说道,“白七,白七爷!您大人有大量,我也是迫不得已,被逼无奈!”
“哦?有人逼你?”
我故意拖长了声音问道。
潘鹏目光急转,最后看向杜宾,“是。。。是杜少。。。”
“你他妈想好了说!”
杜宾立刻厉声喝止。
潘鹏缓过神恍然大悟,他意识到哪怕现在把锅甩到杜宾的身上。
以后也难免会受到北边杜家的清算。
于是他转头四顾。
终于把目标放在了周阔的身上,“是他,就是他,白七爷!是这王八蛋出的主意,跟我们可没有关系!”
“是这样吗?”
我冷笑着问道。
潘鹏郑重的点头,一本正经的回答,“是的,杜宾少爷也能作证,就是这小子,狗叛徒!”
“没错,白七,原本我们是打算正大光明的在赌局上赢你,谁知道周阔这小子跳出来说可以里应外合,跟你说句实话吧,白七,我觉得山鸡的水平不如你,真枪实弹的干,我觉得你会赢!”
杜宾说的言辞凿凿。
看表情一脸肃穆。
我感觉这番话他说出口。
差点连他自己也信了。
潘鹏就像是抓到了主心骨,头点的跟捣蒜一般,“是的,杜宾少爷说的对,白七爷!事情就是这样,是周阔这个叛徒,我把他交给你了!”
“交给我?呵呵!潘总,你讲话还真有意思。”
我咧开嘴轻笑着。
周萌萌看到这番场景也捂着嘴偷笑,“一帮死棒槌,贪生怕死的玩意。”
是啊。
人活着,又有几人不贪生怕死呢?
尤其是像杜宾和潘鹏这样衣食无忧,开豪车住豪宅有权有势的富人。
他们远比普通人更加惜命。
这也是为什么一看到周知非落败。
他们两个马上调转口风的原因。
这里是周家的大本营。
几乎全是周家的核心成员。
哪怕杜宾带着几个杜家的人到场。
也不过是杯水车薪,聊胜于无。
“嚓!”
我不慌不忙的点上一根香烟。
甩了甩烟灰。
四散飞溅的灰尘凌空飞舞。
潘鹏十分有眼力见的端着烟灰缸躬身候在我旁边。
我瞥了一眼这头牲畜。
说一千道一万。
他是击穿我右手的罪魁祸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