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秦淮茹这么说话,娄晓娥先是不愿意了,见秦淮茹这么维护傻柱,立即就想到院里棒梗的德行。
娄晓娥挑着眉毛问道:“秦淮茹,你什么意思呀,这鸡不是他偷的是谁偷的,难道是棒梗偷的啊?
秦淮茹当时就急了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呀?!得得,不管你们这破烂事”。
秦淮茹说完就出了门。
这火看来轻易灭不了了,再不跑真的会烧到真身上了。
娄晓娥见秦淮茹说不过自己跑了,指着傻柱威胁道:“你等着吧你”。
二大爷不愿意搭理傻柱,当然,也是怕他犯浑打自己。
“行行行,甭理他,咱们今晚开会”。
说完这话两人都出了傻柱家的门。
傻柱见着这么一气儿闹腾,心里窝着火还不能撒出去,横着眼睛自己喝闷酒。
秦淮茹回到家,心事丛丛地安排一家子吃饭。
饭桌上,秦淮茹看见小当和槐花不正经吃饭,心知一定是有问题。
“看什么看,吃啊,棒梗,你跟妈说实话,许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?”
贾张氏不慢地瞥了秦淮茹一眼,道:“胡说什么呢,咱家棒梗是那样孩子吗?真是”。
秦淮茹一脸心知肚明地指着花槐道:“您看看小槐花身上的油点子,这还不吃饭,要不是外边儿吃饱了,能这样吗?”
贾张氏虽然心里明白,但是还是想维护自己孙子,便认真地向棒梗问道:“棒梗,跟奶奶说实话,鸡是你偷的吗?”
棒梗看了看贾张氏,摇了摇头,装出一副委屈样。
“不知道”
贾张氏心说道:“还行,还知道抵赖,是我的好孙子”
贾张氏又对着小当问道:“小当?”。
小当现在已经明白事儿了,当然跟着棒梗学。
“我也不知道”。
贾张氏心说:“这赔钱货还不赖”
又试着问最小的槐花:“槐花?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