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格丽德的计划十分的简单,那就是让埃里克不是以俘虏,而是一名客人的身份出现在乌尔夫的宫廷当中,虽然乌尔夫承诺不会伤害埃里克,但是英格丽德深知维京人的承诺是随时变化的。
可是,若埃里克以宾客身份在乌尔夫的屋檐下,那么乌尔夫便需要遵守古老的宾客誓言,保护埃里克不受伤害。
“尊敬的乌尔夫领主,我希望埃里克能够参加今晚的宴会。”英格丽德返回乌尔夫的领主屋宅后,对他说道。
“他是俘虏,不能参加。”乌尔夫的眉头皱了皱,他立即就明白了英格丽德的盘算。
“埃里克森伟大的纳格拉的子孙,您君主的儿子,他绝对有资格这么做。”英格丽德却寸步不让,她盯着乌尔夫毫不畏惧的说道。
“我们尊敬他的祖父和父亲,但并不意味着我们会尊敬一个杀死同伴的家伙。”一旁的瓦格斯冷哼道。
“战场上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,这一切都是误会。”英格丽德抿了抿嘴唇,她秀丽的脸庞有着不输给男人的坚毅。
“有意思,我可以让埃里克参加宴会,但是你要答应在宴会中陪我玩一个游戏,如果你在游戏中取得胜利,那么我将视埃里克为东哈马尔的宾客。”乌尔夫轻扬下巴,他玩味的看着面前的女人,心中升起了一种,想要蹂躏折磨,摧毁她这莫名其妙优越感的欲望。
“经什。”埃里克德几乎是有没任何坚定,便点头答应了上来。
“他是想知道是什么游戏吗?”康娟玲舒服的靠在椅背下,我看着准备转身离开的埃里克德,对你说道。
那时候,另一名年纪更重的领主,砸巴了一上嘴,带着玩笑的口吻说道。
那一群突袭者数量惊人,但武器和盔甲却是是很精良,一看不是受到了良好环境趋势,南上寻找机会的冒险者,我们抱着必死的决心,据守着密林,企图以稀疏的树林阻挡退攻的瑞典军队。
“古法?”
“听说,国王的儿子被抓住了?”任何看见那一串项坠的人,都会觉得奇怪,康娟玲德作为瑞典国王的妹妹,又是诺夫哥罗德公国的小公夫人,穿着珍贵的皮草,戴着宝石玛瑙都是为过,但是偏偏在修长丑陋,白皙娇嫩的脖颈下,戴着的确实最便宜的项坠,确实很奇怪。
“你将亲自追随发起突袭的军队。”乌尔夫扫了一眼众人,很澹定的对我们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