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大人,你也是皇亲贵胄,如今就这么被一个南朝人这么欺负?”说话的是田部的郎中大野平。
“元”这个姓氏本就是从“拓跋”姓氏里分出来的,故而大野平称元郎中为皇亲倒也不算胡诌。
只是“元”姓这一支跟如今的皇室关系不大也就是了,虽然也是鲜卑贵族,但和姓“拓跋”的自然没法比。
“哼!什么皇亲贵胄,大野大人说笑了!别人可是南朝的皇子,公主的驸马,我们比不过也正常!”元郎中口中的话很大度,但从脸上阴冷的笑容来看,只怕心里却不是这般想的。
“不说身份,就论及对朝廷的功劳,元大人矜矜业业在工部任职十载,如今居然被一个刚入职的主事夺了办公地!堂官这事办的实在不地道!”水部的员外郎宇文齐也为元郎中抱着不平。
元郎中闻言嘿嘿一笑,“嘿!功劳?只怕在陛下眼里,我等都是待罪之人!”
好端端地为什么派个驸马来查账?元郎中这等官员又岂会毫无警觉。
这话一出在场的官员们都沉默了,半晌后才大野平才幽幽说道:“你们说驸马能查出什么吗?”
“驸马精于诗文,听说对工器制造也有涉猎。驸马年纪不过弱冠,总不能还精于数算吧?我做的账册一般人是肯定看不出有任何问题的!”
元郎中的副手总部员外郎许正很是自信地回道。
“难说!之前大家不都还以为这驸马是个愚笨之人吗?结果别人诗文造诣这般高,把燕京城里的才子们都压了个灰头土脸!天纵奇才者,难讲不会一法通万法通!”宇文齐可是从同族胞弟宇文央那里听过订婚宴上张玄的表现。
与慕容渊不同,宇文央是彻底被张玄的诗才折服了!
这次听说张玄要来工部任职,还找到了宇文齐让对方给自己引荐引荐。
“那你说怎么办?我们就这么坐以待毙?”大野平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