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兰这会儿,挑眉之间,似是捕捉到甄晴眉眼间的一丝不自然,心头就有几许古怪之意涌动。
贾珩这会儿,伸手抱着茵茵,轻轻逗弄着自家的宝贝女儿。
内监则来禀告,午膳准备好了,一同用着午膳。
贾珩此刻落座在一张漆木圆桌之侧,手中拿着一双竹筷,夹起菜肴,心神难免涌起一抹古怪。
这个甄晴实在是胆大妄为,楚王就在一旁坐着,就敢这般胆大包天。
楚王唤了一声,说道:“子钰。”
贾珩定了定心神,朗声道:“圣上还请吩咐。”
楚王轻声说道:“子钰,朕想等明年,派兵将收复西域。”
贾珩闻听此言,脸上就是涌起诧异,说道:“辽东刚定,朝廷就行用兵,未免操之过急。”
这楚王好端端的,如何就突发奇想?
其实,还是因为楚王刚刚登基,急切想要建立威望。
否则,内阁高李两人把持相权,而贾珩操控兵权,三位顾命之臣将朝局安排的明明白白。
楚王总有一种束手束脚的感觉。
甄晴道:“陛下,是啊,再等二三年,倒也不急的。”
楚王点了点头,说道:“那就先过了今年,再看看局势变化,不过,朕有意在今年加一科恩科,开科取士,以备来日刷新吏治。”
新皇继位之后,大赦天下,增开恩科,这都是寻常不过的事情。
贾珩只得出言附和。
待众人正在用着午饭,这会儿一个年轻内监进入殿中,尖细的嗓音响起,说道:“陛下,李阁老和高阁老有事相禀于陛下。”
贾珩闻听此言,起得身来,温声道:“圣上,微臣这边厢,先行告退。”
楚王摆了摆手,说道:“子钰无需起身,朕过去看看,子钰在这儿用午膳就好。”
说着,起得身来,在桑耀等内监的陪同下,浩浩荡荡向着外间而去。
待楚王离去,殿中一时间,气氛就古怪了起来。
贾珩这会儿,凝眸看向坐在对面的甄晴,恰好对上那一双似藏着钩子的美眸,道:“娘娘,如无他事……”
甄晴这边厢,吩咐着女官将桌面上的碗碟筷箸撤去,看向那蟒服少年,故作冷声道:“卫郡王,本宫有话问你。”
说着,起身离了厢房。
贾珩就有些丈二和尚,摸不着头脑。
旋即,心头不由为之一跳,目中现出一抹恍惚,心绪古怪莫名。
暗道,这个磨盘不会是想作死吧,就不怕楚王突然返回?
楚王,你可以回家,但不能提前回家。
不过,贾珩待转眸看向一旁的甄兰给自己眼神示意,倒也明白了甄晴的用意。
这是引至暖阁,相商大事。
想来,楚王死期将至……
贾珩面色庄肃,说话之间,随着甄晴一同绕过几架屏风,来到后殿暖阁当中。
此刻,殿中兽头熏笼中的檀香袅袅升起,在整个殿中暖阁散发着一股安神的香气。
而甄晴、甄雪落座在暖阁的一方铺就着褥子的绣墩上,而甄兰则是眉眼弯弯如月牙儿,美眸似笑非笑地看向那蟒服少年。
甄溪则是一张脸蛋儿羞红如霞,站在锦绣玻璃的屏风之侧,心头忐忑为两人望着风。
甄兰笑了笑,也离了暖阁,来到锦绣云母玻璃屏风的另一侧,也为贾珩望风。
贾珩此刻,无疑定了定心神,说话之间,行至近前。
嗯,这样也好,任是旁人想破头,都不会认为甄家四姐妹,同侍一人。
毕竟,实在骇人听闻。
“子钰,方才兰儿都和本宫说了。”甄晴春山如黛的柳眉之下,晶然美眸狭长、清冽,目光涌动着思念,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。
贾珩说话之间,行至近前,将甄晴一下子拥在怀里,说道:“还请娘娘示下。”
甄晴那张白腻莹莹的玉颜羞恼莫名,脸颊两侧似蒙起酡红红晕,道:“你别乱来,他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。”
贾珩说话之间,拉过甄晴的纤纤素手,道:“娘娘还请示下。”
自从丽人生了孩子之后,可以说娇躯愈发丰盈款款了,尤其混合着麝香的奶香奶气,充斥于鼻翼之间。
这会儿,甄雪抬眸看向正自痴缠的两人,那张白皙如玉的脸蛋儿,似是蒙起一层酡红红晕。
甄晴道:“再等等,等他坐得差不多稳固,再说杰儿也小,省得旁人说主少国疑。”
贾珩道:“只怕他等不了这么久。”
甄晴闻听此言,面色诧异了下,齐若编贝的樱颗贝齿轻轻咬着粉唇,柔声说道:“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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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珩默然了下,说道:“时间拖得越久,此事就愈难办,夜长梦多,不过如此。”
甄晴想了想,轻轻按住那少年翻山越岭的手,丽人丰腴款款的娇躯已有几许发软,柔声道:“那本宫想想法子。”
“也不可一蹴而就,否则如是仓促暴毙,朝野上下,势必惊惶失措。”贾珩想了想,说道。
其实,就是寻找慢性毒药。
甄晴点了点头,在那少年娴熟至极的撩拨下,美眸似泛起丝丝缕缕的朦胧雾气,颤声道:“本宫自有法子。”
那等慢性毒药,她自己也备有一些,等到时候给那人茶水饭菜当中用上一些也就是了。
尤其是那等催情纵欲之药,最是伤身子不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