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……
另一边儿,贾珩与陈潇一同出得府宅,两人前往位于街巷当中的一间宅邸当中。
正是顾若清通过陈潇,来到与贾珩约定的所在。
这是一座占地广阔、怪石嶙峋的宅院,而就在厢房当中,顾若清落座在一张漆木书案之后,正自抚弄着一架古筝。
随着纤纤素手十指拨动而起,可听到琴曲袅袅之音响起,宛如山泉叮咚,清澈悦耳。
就在这时,一道锦绣妆成的屏风上现出两道人影,正是贾珩以及陈潇两人。
顾若清容色微顿,讶异说道:“你们来了。”
贾珩点了点头,就近落座下来,看向顾若清那张清丽动人的脸蛋儿,温声道:“若清,许久不见了。”
顾若清停了抚弄手里的琴弦,扬起端丽秀美的脸蛋儿,修眉之下,目光莹莹如水,道:“是仇良,是先前的陈渊救走了仇良。”
贾珩闻听此言,心头不由诧异了下,说道:“陈渊救走仇良?”
此事听起来,倒是有趣了起来。
顾若清道:“陈渊派人本来也是要刺杀仇良的,但负责此事的阮永德许是见仇良遭遇刺杀,也就改变了主意。”
陈潇秀丽双眉蹙了蹙,晶然熠熠的明眸闪烁了下,说道:“陈渊多半是想要留一颗暗子。”
贾珩道:“因为先前宫城之外的拥立之功,仇良现在是新皇的心腹,不可能再勾结外人,谋害新皇。”
陈潇柳眉蹙起,美眸莹莹如水,说道:“倒是有可能两方勾结起来,一同对付你。”
贾珩自失一笑,说道:“这基本是显而易见之事。”
自崇平帝驾崩之后,陈渊大仇得报,但因为他之故,陈渊也基本丧失了篡位成功的可能性。
顾若清点了点头,说道:“现在新君继位,陈渊那边儿似在等着你与新君反目,再坐收渔翁之利。”
贾珩道:“陈渊这手好算盘,从辽东在时就开始打着,现在仍然没有变。”
在这个过程当中,辽东都平灭了,而陈渊也损失了白莲教的有生力量,没有羽翼支撑,纵然真的局势崩乱,能够火中取栗的机会也少。
顾若清翠丽柳眉之下,目光宛如凝露一般看向那蟒服少年,说道:“新君继位之后,待你如何?”
贾珩道:“目前其实尚可,但之后的猜疑和防备是难免之事。”
说话之间,贾珩近前,一下子就握住顾若清的纤纤素手,道:“若清,这次回来,你别再回去了,在陈渊那边儿,终究是太过危险了。”
顾若清说话之间,“嗯”了一声,被那少年拥入怀中之时,那张白腻如玉的脸蛋儿,两侧似是浮起浅浅红晕。
贾珩一下子揽过丽人的丰腴娇躯,目中现出几许绵绵如水的思念之意,道:“若清。”
说话之间,轻轻拉过顾若清的纤纤素手,捏着丽人光洁圆润的下巴,凑到那丽人莹润微微的唇瓣,一下子凑近而去,极尽恣睢地掠夺甘美、香甜的气息。
顾若清那张妍丽、明媚的玉颜酡红如醺,娇躯几乎瘫软成一团烂泥,任由那蟒服少年亲昵着。
毕竟,当初在朝鲜与贾珩定情,如今两人也算是久别重逢。
陈潇冷哼一声,那张清丽如霜的玉颜上,不由现出一抹讥诮之意。
这两人说着说着,就又抱在一起啃了起来。
贾珩轻轻搂过顾若清的削肩,凝眸看向那张酡红生晕的脸蛋儿,温声道:“若清。”
两人说话之间,向着里厢而去。
顾若清秀丽柳眉挑了挑,晶然熠熠的美眸莹润如水,似无声荡漾起圈圈涟漪,柔声道:“王爷。”
贾珩将丽人拥在怀里,鼻翼之下嗅闻着那股脂粉香气,附耳说道:“若清,前段时间,我见到你师父了。”
顾若清那张白腻脸蛋儿彤彤如火,颤声说道:“师父?他说什么?”
贾珩埋首下来,在丽人前襟当中大快朵颐,感受到那脂粉香气扑面而来,声音略微有些含糊不清,说道:“她告诉了我一些事儿。”
顾若清那窈窕、明丽的娇躯不由轻颤了下,双手抚着贾珩的肩头,白腻如玉的秀颈宛如天鹅一般,轻哼一声。
贾珩说话之间,轻轻撩起丽人的衣裙。
顾若清轻哼一声,葱郁云鬓之间的金钗流苏轻轻摇曳不停。
旋即,犹如云端漫步,高一脚、浅一脚,而香培玉篆的脸蛋儿,玫红动人。
倒也不知痴缠了多久,贾珩一下子拥住顾若清的丰腴、香软的娇躯,目光宛如凝露一般看向那张鬓角汗津津的丽人容颜,心神就有几许怜爱之意。
贾珩目光微顿,凝眸看向丽人,温声说道:“若清,天色不早了,咱们一块儿回去吧。”
顾若清修丽双眉弯弯如黛,腻哼一声,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,已然羞红如霞。
贾珩与顾若清又依偎了一会儿,贾珩没有再多做盘桓,起身离了厢房,凝眸看向陈潇,说道:“潇潇。”
“这会儿天都黑了。”陈潇瞥了一眼外间的天色,没好气道。
贾珩道:“等会儿,回府。”
仇良的事,也得抽时间解决了。
不能任由其一直撕咬着他不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