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珩轻轻伸手抚过丽人圆润光滑的肩头,心头也有些感怀,说道:“甜妞儿,一辈子都不分开。”
怎么说也是他的孩儿他娘,他有时候也舍不得伤了他。
不过丽人应该是动了情,身心俱归于他。
也是,经过方才一番折腾,明显感受丽人心头的戾气终于消散了许多。
宋皇后美眸睁开一线,而那张丰腻嘟嘟的玉颊,赫然彤彤如火,丽人心头似是重又涌起一股甜蜜莫名。
于是,两人待在一起,就这样一直腻歪到大半夜。
贾珩嗅闻着丽人发丝之间的清香,道:“好了,等会儿明天我还要去哭灵,今天咱们就先到这里吧。”
丽人粉唇微启,轻轻应了一声,柳眉之下,妩媚流波的美眸当中涌动着绵绵不尽的情意。
贾珩起得身来,着一袭黑红缎面的蟒服,系上一条丝绸腰带,来到书案之畔,提起一个青花瓷茶壶,给自己斟了一杯茶。
不大一会儿,可见热气氤氲升腾。
而刚刚抵死纠缠过后的雪美人,在这一刻,就撑着一只雪白无暇的藕臂,肩头圆润光滑,肌肤柔嫩。
“子钰,本宫有些饿了。”丽人声音在慵懒之外,就带着几许柔腻和酥糯。
贾珩点了点头,剑眉不由挑了挑,温声道:“这边儿有些点心,娘娘尝尝。”
说话之间,来到一方漆木几案之畔,从中拿过糕点,自己也先吃了一口,而后,将糕点递将过去。
丽人拿过糕点轻轻咬了一口,道:“这会儿,都什么时候了?”
贾珩抬头之间,不由瞥了一眼外间苍茫溟溟的天色,说道:“天色这会儿都亥时了吧。”
甜妞儿真是能折腾,尤其方才反客为主,乾坤易位,可谓将妖后之绝代风华展示的淋漓尽致。
宋皇后那张眉梢眼角春韵流溢的玉容,滚烫如火,颤声说道:“都这么晚了啊。”
贾珩凝眸看向那有些“呆萌”的丽人,心头莫名好笑,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丽人那丰腻嘟嘟的脸蛋儿,心头稀罕的紧。
“别闹,这会儿正吃东西呢。”宋皇后春山如黛的柳眉之下,晶然剔透的美眸莹润微微,嗔怪了一声。
嗯,这一刻的两人犹如两口子一般,或者说在崇平帝走后,雪美人这会儿已然放下心结,将少年彻底当成了自己的丈夫。
故而,三十多岁的美妇,在少年面前也露出了小女孩儿的娇俏和柔糯一面。
贾珩落座下来,目光深深,凝眸看向那慢条斯理用着糕点的丽人,轻声说道:“娘娘,明天也去哭灵吧,否则,先帝驾崩,娘娘不去哭灵,总归不是太好。”
“嗯。”雪美人那张白腻莹莹的丰润玉颊羞红如霞,轻哼一声,芳心满是羞恼莫名。
刚刚让这人闹了一通,明天又要去含元殿前哭灵。
贾珩这会儿又端过一杯热茶,递送给宋皇后,说道:“甜妞儿,仔细这会儿别噎着了。”
宋皇后说话之间,接过青花瓷茶盅,轻轻啜饮了一口,抬起青丝如瀑的秀美螓首,美眸莹莹如水地看向那蟒服少年,芳心深处不由涌起丝丝缕缕的甜蜜。
贾珩诧异问了下,说道:“芊芊和洛儿呢?”
他这一对儿龙凤胎,生的龙章凤表,粉雕玉琢,他现在也稀罕的紧。
“在咸宁那边儿去了。”宋皇后放下一只青花瓷的茶盅,雪肤玉颜上也有几许欣然和甜蜜,低声说道。
贾珩温声道:“洛儿等大一些,好好读书,我亲自教他。”
宋皇后“嗯”了一声,只是没好气嗔白了一眼那蟒服少年,那双狭长、清冽的美眸涌动着妩媚流波。
什么意思?是嫌弃她教不好儿子是吧?
待贾珩与雪美人叙了一会儿话,贾珩也不多言,快步向着外间而去。
陈潇因为殿外天气十分寒冷,已然悄悄移至外厢。
这边厢,见得那蟒服少年缓步过来,说道:“你好大的胆子,折腾到这么晚,真不怕旁人发现你这些勾当?”
贾珩轻轻拉过陈潇的胳膊,低声说道:“有你望风,我放心。”
陈潇:“……”
贾珩挽过丽人的纤纤柔荑,道:“天色不早了,今天就在咸宁的棠梨宫居住好了,她快生产了,偏偏宫中出了这样大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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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潇道:“是啊,还不能过去哭灵,省得影响胎儿。”
两口子说着话,就向着棠梨宫快步而去。
……
……
前殿的殿宇廊檐之上,一只只流光澄莹的八角宫灯换下,早已换上一只只白灯笼,在寒风中摇晃不停,带着几许萧索和荒凉。
可见灯火通明,煌煌照人。
咸宁公主一袭宽大裙裳,葱郁乌青的秀发并未梳成端丽云髻,这会儿静静躺在床榻上,身上盖着一条鸳鸯锦被,周身笼罩着蕴藏着母性的柔婉气息。
原本丽人是搬到晋阳长公主府养胎,但今日崇平帝驾崩之后,丽人进宫奔丧,暂居棠梨宫。
而垂手侍立的女官,静静而立。
“殿下,卫郡王和乐安郡主来了。”女官缓步近前,说道。
就这样,不大一会儿,就见一扇木质锦绣云母的屏风上,似是倒映出两道人影,旋即渐渐变短。
那蟒服少年与陈潇来到殿中,唤了一声,说道:“咸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