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天,楚王负责督修城池,而北静王水溶则是负责江南水师战船的检修事宜。
楚王与北静王水溶迎上前去,温声说道:“子钰,你过来了?”
北静王水溶同样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,阴鸷目光见着一丝讶异。
前日,贾珩向神京递送的军报和奏疏当中,倒是将楚王好好夸奖了一番,在让楚王看过以后,一下子更为激励楚王的士气。
这几天尽心尽力,帮着贾珩忙前忙后。
贾珩此刻点了点头,凝眸看向楚王陈钦,问道:“王爷,未知城墙修补的如何?”
楚王面色凝重,叙说道:“子钰,盖州城被红夷大炮轰炸得厉害,需要大修一番,也不知能不能赶在女真来攻之前完成。”
贾珩点了点头,柔声说道:“王爷不必担忧,等入冬以后,城墙上再浇上水,结上冰以后,城墙坚固一体,倒也不用担心女真兵马来攻。”
在这个小冰河时期,天气何其寒冷,等到了农历十二月,温度就要零下,上冻结冰。
楚王闻言,眼前不由一亮,轻声说道:“子钰此法甚妙。”
暗道,真不愧是兵事大家,这等机谋简直如飞花摘叶,信手拈来。
北静王水溶此刻,更是目光痴痴地看向那蟒服少年,心头已为其气度折服。
他刚才都没有想到这么顺天应时的策略,子钰当真是机谋无双。
贾珩转而看向北静王水溶,问道:“水王爷,战船和炮铳检修如何?”
北静王水溶笑了笑,说道:“子钰,战船先前战事中损耗的不多,炮铳攻城倒是坏了一些,正在让匠师检修。”
贾珩转眸看向北静王水溶,道:“王爷,过一段时间,要用得上。”
如果袭破王京,调用水师突袭,比陆上用兵更为便宜。
北静王水溶点了点头,说道:“子钰放心,我这几天加快督促匠师,尽快恢复运力。”
贾珩说完这些,倒也不再说其他,而是继续在锦衣府卫扈从下,巡查着城防。
……
……
直到傍晚时分,晚霞斜照,残阳如血。
贾珩换了一袭黑红织绣的蟒服,返回司衙后堂,抬眸之时,就觉倏然一愣,发现顾若清孤零零地站在厢房之中。
丽人一袭飞鱼服,其人身形窈窕、明丽,眉眼英侠之气密布,顾盼神飞,那张酡红玉颜宛如玫瑰花瓣,幽清、明丽中带着几许冷艳之意。
此刻,贾珩诧异问道:“若清,潇潇呢?”
“师妹去寻锦衣府卫问事去了。”顾若清那张清冷、明丽的玉颜上,就是现出一抹不自然,说话之间,连忙阖上手里的书册,低声道。
贾珩点了点头,行至近前,问道:“若清,你这是看的兵书?”
顾若清一时间却有些不好意思,道:“我这也是…闲来翻翻。”
其实她在过往时候,也是懂得这些的,但具体接触之时,却发现与实际的打仗并不一样。
顾若清在江南之时,时常与江南的一些士子谈论军国大事,对兵事自然也有涉及,当然如今看来,当真是纸上谈兵,可能还不如后世的军事发烧友。
贾珩笑着打趣了一声,说道:“这些东西得从小学,现在学,未免有些晚了。”
顾若清:“……”
这人什么意思?
就在顾若清愣神之时,贾珩已经近前,一下子拥住丽人带着阵阵香气的丰腴娇躯,顾若清身形窈窕、明丽,拥在怀中却也浮凸有致,触感弹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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轻轻握住丽人的腰肢,附在丽人耳畔,低声道:“若清,最近对这些倒是挺感兴趣的?”
显然丽人是见他与潇潇平常聊天聊得热闹,而自己插不上嘴,有些黯然神伤。
感受到那少年的抵近,顾若清那张幽清、明丽的脸蛋儿,就有些绚丽羞红如霞,嗔恼说道:“你…你在这做什么?”
贾珩凝眸看向那容颜明媚的丽人,柔声道:“若清,这段时间,忙于打仗,冷落你了。”
顾若清:“……”
冷落她了吗?她怎么不觉得?
这几天可是没少占她便宜。
还未说完,却见那少年已然将温热气息扑面而来,凑近了自家唇瓣,一下子印在自家两片莹润微微的桃红唇瓣上,恣睢掠夺起来。
顾若清轻轻推拒了下那少年的身子,弯弯柳叶细眉之下,那双晶莹美眸中渐渐泛起朦胧雾气,而后就是阵阵羞恼袭上心头,分明是那少年又是将手伸到了自家衣襟之中,兴风作浪起来。
顾若清那张丰艳玉颊,顿时酡红如醺,滚烫如火,此刻,轻轻腻哼一声,芳心就有些羞恼莫名。
在丽人看来,两人之间的亲昵,何其美好,但那人却手里百般的不老实,轻薄着自己。
而后,感受到那少年的拨弄,顾若清顿觉娇躯酥麻,弯弯如柳叶的秀眉之下,那双莹润微微的美眸,赫然现出一抹羞恼之色,开始拨开着那少年不安分的手。
这人真是越来越过分了。
这样轻浮无端,与登徒子何异?
贾珩此刻正自沉浸其中,不停攫取着大龄剩女的甘美、醇熟气息。
感受到掌下丽人的娇躯颤栗,两道剑眉之下,也有些感慨万千。
顾若清实际回应相当笨拙,可以感觉出,经验十分匮乏。
以他阅女无数的经历,这应该…不是演的。
怎么说呢,这种优质大龄剩女,真的碰到精英男,或者高富帅,原本的“慢热,看你态度……”几乎荡然无存,裤子脱的一个比一个快。
贾珩容色微顿,低声说道:“若清,这是害羞了?”
“你……你太过分了。”顾若清美眸莹润微波,似倒映着清隽削刻的人影,而那张丰丽脸颊两侧已经泛起浅浅红晕,目中满是羞恼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