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珩问道:“书信怎么说的?”
宝钗感受到衣襟处金锁传来的阵阵异样,柔声说道:“倒也没说什么,我都写了回信了。”
贾珩暖着手,只觉指间肌肤柔腻,似乎随着年龄渐长,愈发丰软三分。
说着,凑到丽人耳畔,轻声道:“催你名分的事儿了吧,等回京以后,我好生解释一番。”
宝钗柳叶细眉之下,眸光盈盈如水,樱颗贝齿咬着两片粉润唇瓣,说道:“珩大哥,以后断断不要再提名分的事儿,珩大哥如是再提,我真真是没脸了。”
贾珩秀眉之下,目光温煦地看向那“淡极始知花正艳,任是无情也动人”的少女,柔声道:“这几年,真是委屈薛妹妹了,其实上次之后,对薛妹妹,我也颇为愧疚的。”
宝钗颤声道:“珩大哥千万别说这样的话。”
贾珩伸手搂过丽人的削肩,低声说道:“不过,薛妹妹可以放心,先前那封奏疏我已经递送上去了,新政之功,我分毫不取,唯有请宫中赐婚你和林妹妹。”
宝钗听着少年之言,轻轻应了一声。
心底幽幽叹了一口气,她与颦儿一同嫁给他倒也正好。
贾珩附在少女的耳畔,低声道:“妹妹,我看看金锁。”
自从两人成就夫妻之实以后,这种开锁之言,他已经很少去说了。
宝钗玉颜酡红如醺,丰腴玲珑的娇躯绵软一团,芳心剧颤,低声道:“珩大哥,这天还没黑呢。”
但还是任由着那少年胡闹着,只觉阵阵颤栗袭遍身心,让少女心神摇曳,不能自持。
或者说,自从先前成就夫妻之实以后,宝钗也没有再与贾珩好好相处过,同样是聚少离多。
不大一会儿,却见那少年已经凑近而来。
“天还没黑呢。”宝钗心下慌乱不胜,嗔怪说道。
虽是如此,但对于贾珩,这位容止丰美的少女向来是无法拒绝的,或者说,在夫为妻纲的这个时代,只能由着男人的性子。
贾珩轻声说道:“薛妹妹,这都快傍晚了,再等一会儿,快天黑了。”
这段时间,的确是有些冷落宝钗了,或者说自他从粤海回来,赐婚之事落空,他就没有碰过宝钗了。
如果不是上元佳节两人说了一会儿话,只怕宝钗都会胡思乱想,是不是他因为赐婚一事厌烦她了。
但实际是陷入在甜妞儿编编织的温柔陷阱中,完全抽不开身。
此刻,也有些感受到宝钗流溢的思念,早已情难自禁。
毕竟是热毒藏身的蘅芜君。
宝钗丰腻、白皙的玉容上酡红如霞,轻声道:“珩大哥,妈上次的书信说,这段时间,哥哥与夏家小姐的亲事已定下了,等哥哥他从五城兵马司一出来,就行完婚。”
贾珩拥住宝钗的丰腴腰肢,撩起垂落的裙裾,故人相逢,执手泪眼,紧密相拥之时,只觉温润不胜。
贾珩眉头舒扬三分,附在少女耳畔,低声道:“先前不是说要将夏家女许给宝玉?”
宝钗如遭雷殛,那双水润杏眸盈盈如水,酥软如水的声音竟然略微打了几许颤儿,道:“老太太…那边儿不大同意。”
贾珩默然了下,徐徐说道:“这夏家乃是宫中桂花局的夏家,背后还有一个六宫都总管太监夏守忠,正好接办皇商的事务,不过听说这位夏家千金,性情刁蛮强势。”
宝钗抿了抿粉润唇瓣,细眉轻扬,水润杏眸略有几许恍惚,柔声道:“哥哥一向荒唐,如今能得一位厉害的嫂子管束着他,倒也是一桩好事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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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珩目光深深,轻轻托着两轮丰圆满月,说道:“就怕新媳妇儿过门以后,闹得你家里家宅不宁的。”
夏金桂如果嫁给薛蟠,过门之后多半还会如原着一般作妖。
但因为甜妞儿的缘故,他也不可能徒做“恶人”,拆散这门亲事,否则以后夏守忠在他和甜妞儿亲热之时,万一使个绊子?
贾珩思量片刻,也不多言,凑到那两片莹润粉唇,低声道:“好了,先不说这些了。”
说着,抱着宝钗的丰腴娇躯,遽然而起。
宝钗正自心神恍惚、水润杏眸迷离之间,忽而容色倏变,颤声说道:“珩大哥,你仔细别…别伤着了。”
这上不着天,下不着地的,万一出了什么意外,她可真就是魅惑爷们儿的狐媚子了。
贾珩道:“薛妹妹,没事儿的。”
毕竟,体态更为丰腴玲珑的甜妞儿,他都抱过,宝钗这种幼年体,还是要差上许多。
宝钗这会儿已有些心神慌乱,但正因为心悸不已,反而紧张万分。
旋即,两人再不多言,唯有春日午后的日光透过雕花轩窗,照耀在高几上,映照的茶盅之中的热水,涟漪圈圈荡漾而起。
过了一会儿,贾珩垂眸看向身旁丰腻玉容白里透红的少女,心头倒也有几许莫名的欣然。
甜妞儿虽好,但毕竟没有见证过成长,而宝钗这种一手养大的,却另有一番成就感。
宝钗丰腻、白皙的脸蛋儿团团玫红,在日光映照下,颗颗汗珠晶莹滚落,一直流淌至脸颊的下巴,汇聚至雪肌玉肤,声音酥糯而娇羞:“珩大哥~”
贾珩凑到丽人的耳畔,低声道:“薛妹妹还是唤我珩哥哥吧。”
暗道,等下次非要让甜妞儿,也喊他珩哥哥不成。
至于夫君…这个估计要被踹到床下。
不过,念及此处,无疑心神一悸,如果让甜妞儿唤夫君,的确…顶不住。
宝钗忍着娇羞不胜,似乎感受到那少年的不停催促,莺啼婉转的声音带着嗔羞道:“珩哥哥~”
这平日里都是云妹妹、三妹妹她们唤的。
然而这时,庭院中传来一把熟悉的清泠悦耳声音:“宝姐姐在屋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