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珩叹了一口气,道:“别的倒没什么事儿。”
凤姐蹙了蹙秀眉,目光有些同情地看向那少年,一边儿向一旁的厢房走去,落座下来,双腿翘起。
身旁的平儿站在门口,给两人望着风。
凤姐艳丽玉容同时现出感慨之色,说道:“这么多人都要求封诰命,是不大好办,给谁不给谁呢?不过薛妹妹也大了,是该定下终身了,落在外人眼中,当不知该怎么笑话呢。”
虽然她也不认为宫里先给什么郡主赐婚,有什么不妥。
还是怪薛家提前将风声透出去,闹得园子里的众人都看着,现在又没有了着落,反而闹了笑话。
贾珩拉过丽人的手,拥在怀中,感受那丰翘,低声道:“是啊,功劳都不够用了。”
不仅是功劳不够用了。
凤姐脸颊羞红,感受那袄裙之后的““思念”,丽人娇躯酥软成泥,瘫在少年怀里,颤声说道:“珩兄弟。”
贾珩柔声道:“凤嫂子想我了吧?”
凤姐没有回复,只是享受地依偎在少年的怀里,与那少年耳鬓厮磨着,妩媚流波的美眸中现出莹莹如水的依恋,柔声道:“珩兄弟就不担心我要名分吗?”
贾珩拥住花信少妇,没有正面回答,而是低声道:“小点儿声,别让人听见了。”
“这会儿让小点儿声了,在床上……”凤姐柳眉挑起,玉颊彤彤如火,轻啐了一口。
她真是想他想得魔怔了,什么骚蹄子的话都往外面说。
此刻,两人对话,倒有些夫妻平常叙话的亲昵之感。
贾珩拥住腰肢丰腴的丽人,扳过丽人的肩头,凑到凤姐唇瓣,还未凑近过去,那丽人却已经闭上眼眸凑近过来,搂住自家的脖子。
贾珩也有些无可奈何,噙住那桃红唇瓣,一股甘美气息寸寸而来。
凤姐细气微微,脸颊嫣红如血,晶莹美眸中满是痴迷,柔声道:“你这个没良心的,在外面打仗,也不知道往家里写封信,报个平安。”
贾珩轻轻搂着丽人在书房里厢坐定,丰腴的媚肉馨香在鼻翼之间浮动,探入衣襟,丰软在掌指间流溢,低声说道:“在军中,战事紧急,有些顾不上,凤嫂子,最近家里还好吧?”
凤姐任由那少年在心口暖着手,颤声道:“都好着呢。”
贾珩道:“那就好,这段时间没少辛苦凤嫂子…忙上忙下,忙前忙后。”
凤姐脸颊滚烫如火,纤纤素手按住那少年的手,羞恼道:“天还没夜呢。”
真是的,就这么想她?
贾珩点了点头,温声说道:“凤嫂子先回房,我等会儿去看看林妹妹。”
方才就属黛玉输出的最厉害。
凤姐:“……”
她是这个意思?就不能陪着她说说体己话?除了在床榻上,就没别的话是吧?
这人怎么这样?
贾珩看向那红润如霞的脸蛋儿有些气鼓鼓的花信少妇,凑到丽人粉唇之上,再次噙住两片桃红。
凤姐丹凤眼轻轻闭上,那张瓜子脸雪白肌肤浮起丹红烟霞,任由那少年施为。
贾珩看向还有些依依不舍的花信少妇,说道:“好了,凤嫂子,这会儿林妹妹她们都等着,我得去见见,还有妙玉她,最近怎么样?”
凤姐心底虽有些意犹未尽,但也知正事要紧,低声说道:“最近养着胎呢,平常也没什么事儿了。”
贾珩想了想,说道:“凤嫂子,等会儿我去看看她,晚上再来寻你,问问这段时间府上的事儿。”
凤姐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有些依依不舍。
贾珩说话之间,起身前往黛玉所居的厢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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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姐艳丽脸蛋儿上现出一抹怅然,看向那离去的身影,沁润着雾气的凤眸之中满是幽怨。
平儿轻手轻脚进来,红着脸蛋儿,低声说道:“奶奶,现在是回去还是在这儿?”
“回去,让后厨做一些好菜,我招待招待他。”凤姐轻哼一声,整理着衣襟,说着,然后看向一旁的平儿,轻声说道:“你回去以后,也好好打扮打扮。”
现在单凭她一个人是有些留不住这冤家了。
平儿闻言,芳心一跳,脸颊羞红如霞,声若蚊蝇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厢房之中,碧纱橱之内,因为炭火熊熊,内里暖意融融,而室内的香薰气息驱逐着室内的其他气息。
黛玉抬起螓首,定定看向那自屏风后过来的少年,粲然星眸犹似凝露滚动,然后抿了抿粉唇,转身朝里厢走去。
贾珩轻唤了一声,说道:“林妹妹。”
说话间,也随之进入里厢,看向那少女,拉过素手,说道:“怎么了这是?”
黛玉罥烟眉似有郁郁之色笼罩,星眸盈盈如水,清声道:“宝姐姐她还好吧?”
贾珩道:“道明了原委,这会儿就好多了。”
黛玉幽幽叹了一口气,俏丽玉颜上怅然不已,道:“怎么就这般曲折呢。”
贾珩看向眉眼弯弯,明眸晶莹闪烁的少女,叹道:“也算是好事多磨吧。”
如是在原着之中,只怕你的婚事也更为曲折,而且这其中的始作俑者就是宝钗以及背后的薛家。
说着,来到黛玉近前坐着,拉过少女的纤纤素手,过了这个年,黛玉又长了一岁,及笄之龄,绛珠仙草亭亭玉立,柳眉星眼之间的柔婉风情愈见明媚。
嗯,其中有一多半除纯天然外,就是他一手培育。
“再等等,过年也不迟。”贾珩低声道。
黛玉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少女将秀发如云的螓首抵靠在贾珩怀里,玉颜雪肤上现出几许幽幽之色,清声道:“珩大哥这次去外面很累吧?”
他这二年在外面南征北战的,有时候也不知道内宅的事儿,不知道宝姐姐在内宅承受的压力。
贾珩道:“还好。”
黛玉目光莹润如水地看向那少年,低声道:“我听婵月姐姐说,珩大哥打了仗,又去了太湖救皇后娘娘,幸在中间一路上有惊无险。”
如果皇后娘娘出什么事儿,只怕珩大哥什么功劳都抵消不了这种过失的吧。
求封诰命的事儿,一时疏漏,倒也是情有可原了。
贾珩温声道:“是啊,中间差点儿就出了事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