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是艰苦边境,越是容易磨炼人,也越是出成绩,等磨勘以后,就可大用了。
徐开原来是知府,按说不该直升布政使,但其人是清流文臣出身,再加上刚刚开辟成省的台湾,也不是什么肥差。
陈潇柳叶细眉之下,冷眸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少年,轻哼一声,讥诮说道:“想任用谁就任用谁,真以为是简在帝心呢?”
这对话的样子,还真有些帝王的派头儿?
贾珩:“……”
说话之间,贾珩凝眸看向那张俏丽、幽艳的脸蛋儿,冰肌玉肤,唇角勾起,略有几许冷峭,而那双狭长的明眸带着一股清冽。
老陈家的基因自是不用说,主要是侠女的气韵,十分难得。
贾珩心头不由生出几许喜爱,说话之间,凑到丽人那两瓣莹润如水的唇瓣。
“酒气,你别亲,唔~”少女还未说着其他,就觉温软气息覆盖而来,带着道道恣睢、掠夺的气息,堵住了少女的后半截话语。
过了一会儿,贾珩没有多说其他,而是拦住丽人风丰腴的腰肢,说道:“潇潇,一起洗澡吧。”
陈潇弯弯柳眉下的清眸雾气幽然,玉颊染绯,冷哼一声,既应也未应。
两口子沐浴以后,干柴烈火,如胶似漆,自不必提。
……
……
玉兔西沉,金乌东升。
第二天,天光大亮,一大早儿,冬日的薄雾渐渐散去。
贾珩起得身来,转眸看了一眼身旁恬然而睡的少女,那见着消瘦、白皙的瓜子脸上,脸颊玫红气晕团团散开,绮丽动人,而略显凌冽的眉梢眼角残留着丝丝妩媚的气韵,柔声说道:“潇潇,该起床了。”
许是战事差不多尘埃落定,少女心情也放松许多,昨晚拉着他没少折腾。
嗯,潇潇有时候也挺内媚的。
陈潇弯弯睫毛颤动了下,缓缓睁开眼眸,清丽脸颊吹弹可破,撑着身子起来,眸光投向那少年,低声道:“什么时候了?”
这么久绷着一根弦陪他冒险,昨晚……这会儿只觉得神清气爽。
贾珩道:“也没什么时候,早些起来。”
说着,两人寻了衣裳,开始穿上衣裳。
贾珩与陈潇用罢早饭,就听到锦衣府卫禀告,北静王水溶领着江南大营的水师以及粤海水师的邬焘来了。
北静王水溶登上台岛,面色振奋,意气风发,打量着周围的田地,说道:“真是一方宝岛。”
而邬焘倒没有这般多感慨,看向那在一众锦衣府卫簇拥而来的少年。
“末将见过卫国公。”邬焘快行几步,当先抱拳行礼道。
贾珩道:“邬将军快快请起。”
这时,看向一旁的水溶,笑了笑道:“水王爷,一路辛苦。”
水溶面带欣喜之色,说道:“澎湖岛上的海寇已经彻底肃清,这一战歼灭刘香所部一百三十六艘战船,剿灭、俘获兵卒两万一千人,如金沙帮、四海帮、怒蛟帮帮众五千众,可谓大获全胜。”
贾珩点了点头,问道:“水王爷,杨氏三兄弟呢?”
澎湖岛海战之所以能如此轻松获胜,与杨氏三兄弟的倒戈有着莫大关系。
否则,不知耗费多少时间,不可能如此顺利成功。
“就在后面。”北静王水溶吩咐身旁的随从道:“去将杨氏三兄弟唤过来。”
不大一会儿,就见杨禄领着杨策与杨阔两兄弟赶来,一见到蟒服少年,快行几步,说道:“卑职见过卫国公。”
说着,就行大礼参见。
贾珩连忙伸手搀扶,说道:“三位将军快快请起。”
杨禄心头就一惊,无他,那卫国公虽然年轻,但手下的力气倒不小,托着他时,颇见力气。
而杨策也打量着那蟒服少年,心头暗叹,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。
威震天下的卫国公,竟如此年轻,看这样子,甚至都没有到弱冠之龄。
贾珩说道:“三位将军知大义,能够及时弃暗投明,我已向朝廷上疏举荐三位将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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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禄道:“卫国公,我等屈身事贼,已是死罪,承蒙朝廷不弃,给我等以投效朝廷的机会,我等兄弟感激涕零,誓将肝脑涂地,以报朝廷。”
杨家三兄弟的老三杨阔在一旁听着,心头却有些厌烦,但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
贾珩笑了笑,道:“朝廷不要你三兄弟肝脑涂地,只要你们多为朝廷开辟商贸,追击刘香残部就是。”
“刘香残部?”杨禄面色诧异几许,急声问道。
贾珩点了点头,说道:“彼等先前已经逃亡南洋岛国,朝廷要在大员设省驻扎海师,决不能容忍还有人威胁岛上安危,影响我朝海贸通畅。”
见三人面面相觑,贾珩道:“此地非说话之所,先到官署吧。”
此后的大岛整个规划都要改,可按着后世的地名规划改称。
如安平就可以台南而称。
待众人返回厅堂,分宾主落座。
水溶好奇问道:“听说前日,女真人的水师打到了大岛门口,为子钰击败,女真人仓皇而逃?”
“女真人狂妄自大,不知大员岛已为我官军占据,我等假扮红夷,以红夷大炮挫败了朝鲜水师和女真水师。”贾珩叙说了经过。
水溶闻言,心头暗暗佩服,笑问道:“子钰真是计谋百出,未知豪格所部现在逃亡何处?”
贾珩道:“已经派水师前去追击,等这几天就会有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