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轼转头一看,唐伯虎咬牙切齿的。
一张纸而已,没必要这样吧。
他伸手接了过来,轻飘飘的。
“你看,你就是这首词的作者,别谦虚了,拿着它,下去解释吧。”
唐伯虎感觉苏轼比自己还能装,除了墨宝主人,谁能如此轻松拿动如此沉重的墨宝。
虽然没有诗词镇国一说,但其中文气确实是重啊!
‘啊~!啊~!啊~!’
苏轼在内心连叫三声,声音震耳欲聋。
“唐兄,这个就留在这里吧,我走了。”他说着,将墨宝放在桌子上,然后失魂落魄地下楼。
一路上浑浑噩噩的。
唐伯虎看着他这个状态,不免有些担心,一路跟随。
心道:‘能装成苏兄这样,真是古往今来第一个!真是佩服!佩服啊!’
“伯虎兄下来了!”祝枝山眼尖,一下子就看到了唐伯虎,连忙叫道。
“伯虎兄,究竟是何词作,快让我们一睹为快。”文徵明伸手就要向唐伯虎讨要。
唐伯虎道:“就是子瞻兄撰写的水调歌头,唐某看着他首书的。”
众人这才看向苏轼,这个状态有些不对。
但这也不对啊,水调歌头都已经传遍了,在苏轼手上还是初墨不成?
苏轼也不解释,浑浑噩噩地朝自己的住处走去,整个人有些魔怔了。
祝枝山问道:“伯虎兄,苏子瞻这是怎么了?”
唐伯虎也是一头雾水,摇了摇头道:“母鸡啊,就这样了。”
几人一路跟随。
苏轼回到了住处,然后一连半个月,都是这般模样。
一直到半个月后,内城曹府,文气涌动,导致京城轰动,他才恢复过来,然后放声大笑,“我早就说了,这词不是我作的,不是我作的,你们现在总该是相信了吧!哈哈哈!”
那时候,他简直是喜极而泣。
然后就换到曹操迷糊了,看着自己两岁的孩子,陷入了深深地自闭。
这是后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