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尘道:“不过有些事情,总得有个开始,没有开始,永远不会有过程和结果,隐忍没有错,不过有些事情,决定去争了,注定不可能一直隐忍下去,你总得让别人看见你的锋芒。”
殷天华道:“我知道,所以,年节之后,二月宫中有个迎新宫会,我想邀请项尘兄弟一同参加,不知可否?”
项尘道:“现在我还不能给天华兄明确的答案,到时候在说吧。”
做人,自然不可能把话说死了。
“好,那我到时候再邀项尘兄弟,等待项尘兄弟佳音。”
殷天华笑道,又举起了酒杯。
两人又闲聊了许多话题,最后,殷天华从自己怀中拿出了两个盒子,放在了项尘桌子上。
“这是……”项尘眼眸一眯。
“这是送给夏侯兄弟,项尘兄弟的见面礼,这一次酒聚,我很开心,也很容易结识二位,希望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。”
殷天华起身说,也不给项尘拒绝的机会,道:“我也该告辞了,两位,以后可多来德阳府坐坐。”
“天华兄慢走。”
两人起身抱拳。
殷天华离开了,又关上了房门。
项尘坐在椅子上,望着桌子上的盒子沉默不语,眼眸中精芒跳动,显然在思考问题。
夏侯武道:“兄弟,这个德王,什么意思啊?莫非,他想争皇储之位?”
刚才两人说话虽然云里雾里的,不过夏侯武又不傻,不难听出其中意思。
项尘手指敲打桌面,嘴角一扬道:“这位二皇子,德王,也真是个能忍之人,没想到,他竟然会主动找上我。”
“他真想争皇储?”夏侯武惊讶道。
“不然呢,没有几个男人,有机会争夺那个位置,而不能不动心去争,权力就是男人地位象征最大的荣耀之一。”项尘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