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去看看。”
杜宁走上前去,就看见两群人正在各执一词的争吵。
“跟你说过多少次了,我们捡到这个钱袋的时候里面只有三万两的银票,根本就没有五万两的银票,我好心好意把钱袋还给你们,你们居然还说我们拿走了里面的两万两银票,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?”
“什么?你没拿银票?那我钱袋里的钱哪儿去了?难道还能不翼而飞不成?你们归还钱袋,我们也愿意给你一点补偿,可你们的心也不能这么狠伸手就拿走两万的银票啊!那是我们在孔城做生意的钱,这实在是太过分了!”
“我说过没拿,就是没拿,这个钱袋一直在这里谁也没有碰过,不信你问问过往的客人!”
“哼!休要狡辩!我已经派人去请孔城的执法队来,等执法队到了自会查个水落石出,还我们一个公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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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岂有此理!”
两群人吵得越发汹涌,周围的人则是指指点点。
通过其他路人的谈话,杜宁逐渐整理出了事情的起因经过。
这些云国人捡到了一个钱袋,里面有三万两的银票,想着失主没了那么多钱肯定会回来寻找,于是就在原地等了一段时间。
后来有辽国人前来寻找认领钱袋,描绘了自己钱袋的大小和图样,都十分的吻合,于是云国人就把钱袋还回去。
结果对方发现钱袋里的五万两银票少了二万两,一口咬定是云国人拿走,于是两波人就在这里争吵了大半天。
在场皆有路人作证,可以证明云国人捡到钱袋以后仅仅只是看了里面的东西,丝毫没有动过分毫。
可辽国人根本不信,争吵着要云国人赔偿二万两银票。
“孔城的执法队来了!”
“大家让让!”
不多时,一群穿着孔城制服的人来到了现场。
为首的执法者是一个儒道进士,同时也是孔家子弟。
辽国人急忙对为首的执法者喊冤:“孔轩大人,你们可要为我们做主啊!我丢失的钱袋被云国人捡走,里面有五万两的银票,我们回来寻的时候,他们却只归还三万两的银票,他们云国人真是太卑劣了,请你们一定要严惩他们,还我们一个公道。”
云国人急忙解释:“我们捡到这个钱袋的时候里面就只有三万两银票,我们根本就没有拿钱,你们怎么可以反咬一口?你们辽国人才是卑劣!”
“肃静!”
孔轩目光扫过在场双方,说道:“把那个钱袋交给我看看。”
“是。”
辽国人急忙将钱袋拿给孔轩过目。
片刻后,孔轩便问云国人:“里面确实只有三万两银票,而这个钱袋确实是他们的,里面的二万两银票哪儿去了?”
听得此言,云国人纷纷变色。
“大人,我们真的没有拿他的钱!”
“是啊!我们真的没有拿这个钱啊!”
云国人顿时慌了,一个个都在解释。
“本官没心情听你们解释,拾金不昧固然是品德,但这不能成为你们贪墨他人财物的借口,本官奉劝你们积极赔偿损失,否则本官有权缉拿你们。”孔轩说道。
云国人又是气愤,又是感到非常的委屈,他们好心等候失主,结果却得倒赔二万两银票,这简直就是倒霉透顶。
所谓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。
杜宁在一旁看到,有一个辽国人向孔轩使了个眼色,而孔轩也用眼色回应。
在场许多旁观者也都看得清楚,可愣是没有一个人敢说什么话。
孔轩是至圣世家的人,谁敢为云国人说话,岂不是和至圣家族作对?
辽国人得意洋洋,向云国人投去了戏谑至极的目光。
“怎么办?难道我们真的要倒贴二万两银子?”
“哎……还能怎么办?这可是至圣家族的人,我们难不成得和至圣家族的人叫板吗?这里是孔城!”
云国人心里万般不甘,可是面对至圣家族的强势,他们不得不低头。
就在他们准备掏钱的时候,一道声音响起:“这位大人,在下有话要说。”
许多人面色微微一变,没想到在这突兀之间,居然有人会插进来说话,难道不知道孔轩是孔城的人么?
许多人目光看向杜宁,都对杜宁非常的陌生,没有人认识他。
孔轩见杜宁也是一个儒道进士,稍作打量之后,问道:“这位文友,你有何话要说?”
“敢问大人,能否让在下看看钱袋?”杜宁突然提出一个要求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