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去报信吧,要是回家再去来回就半个月出去了。而且,”李鸿靠近胖虎,“我回来的时候又路过出事的地段,尸体都不见了,而且一点血迹都没有,好像啥都没发生过一样,真的吓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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胖虎听的也紧张起来,“这事儿这么玄乎?”
“这倒没什么,毕竟已经过了两天,可问题是这么多死人,官府竟然没有来调查,外面的人好像都不知道这事,那里距镇里也就半个时辰,还是来这里的必经之路,却没有传来任何消息,到底是谁善后的?”李鸿说道,但更像是自言自语,“那车里到底是啥?又要送给谁?”李鸿拍了拍头,不再想了,随即起身,“走了。”
“去哪?”胖虎疑惑道。
“京都,黄门镖局!”李鸿整整衣衫。
一路无话,三天后到了徐州,二人来到城门口,想再去打探下。但依然不让进,没法,只能绕过徐州,直奔京都而来。
从飞鸿镇到徐州,再到京都,这一路上道路越来越宽阔,也变得越来越好走,来往的行人也逐渐增多,最明显的变化就是周围的村镇越来越多,经常行不数里就是一个新的村镇,所以这一路上吃住倒不成问题,但一个明显的感觉就是这十余天的路程物价涨了不少,他们那里一个馒头也就一个铜板,有些地方还更便宜,徐州城附近就变成了三个铜板两个,个头还更小,京城附近已经是两个铜板才能买一个,据说城里更贵,住店也是一样,也贵了快一倍,店家脾气还特差,一副爱住不住的嘴脸,但是对于那些出手阔绰或是一看就是达官显贵的来人都殷勤接待,一副市侩嘴脸。
终于到了京都,来往行人络绎不绝,还能看到许多车官马轿往来,来往的行人穿着打扮比起飞鸿镇那里的人们漂亮时尚了许多。看看来往公子们都是束发白面,青衣绸缎,腰系丝绦,玉佩吊坠,脚踏云纹履,手持纸扇,一步三摇。再看自己布衣麻鞋,和那些种地长工何异?自己和人家一比,简直土到家了。
李鸿胖虎都是二十多岁年轻人,本就喜爱漂亮,只是在山上练功,对外界知之甚少,这次进城路上,真是大长见识。
到了京都,两人更是惊讶,飞鸿镇占地约二百公顷,已是很大了,但是路过徐州城,仅从外围绕过,发现这城池大的吓人,至少上千公顷,但是来到京城,才发现京城之大远超他们想象,虽然只是远远望去,但这城至少有四五个徐州城大小是不成问题的。
走近看去更是雄伟,光是城门高度就有一丈多高,都赶上飞鸿镇城墙高度了,城墙高度更是有二丈左右,都是青砖砌筑,城墙上部还有楼宇墙垛,士兵巡逻。城墙外部有一圈护城河围绕,宽度也有一丈多宽,须过吊桥才能进城。
二人来到城门前,本以为会像徐州城那样不让进入,但是守门士兵只是看了下他们的身份牌就让进城了,这倒是让他们有些意外。
身份牌是每人都有的身份证明,所有出生人口都要去当地府衙报道,即使村落也要和当地村长或是地保通告,颁发当地的身份牌,虽然只是一个不到手掌大的圆牌,上面内容却十分齐全,标注着一排数字,代表着每个人的出生地、出生时间以及所属家族和姓名。
无论高低贵贱,都有这样一块身份牌,有钱人的身份牌可以用金、银或是玉制作,但穷人的只能是铜、铁、甚至是木质的,从身份牌就基本可以确定这个人的身份高低,而身份牌从高到低在人们口中也有着不同的称呼,身份高贵的人们的都被称为龙牌、凤牌,等级差些的被称为虎牌,而那些破铜烂铁、甚至是木头制作的被人称为狗牌。
现在,很多人初次相见都要看他腰间挂的身份牌,来确定对方的身份。所以,很多寒门子弟哪怕家境贫寒也要花重金制作好的身份牌,为的就是满足自身的虚荣,能够在更高的阶层圈内交流。不过,有很多人同时制作两个或更多不同材质的身份牌,分别在不同场合使用,这种人以商人居多,多是为了自身安全。
身份牌只能由官府统一制作,价格比自身材质高出五倍十倍都不止,百姓们也是敢怒不敢言,要是查出没有身份,直接押入大牢,你必须拖人找到自己家人开具当地府衙的证明才能出来,这前前后后都是钱,要是你无法证明自己的身份,就直接发配边疆改造,基本上这辈子就交代在那里了。为此,出现了很多仿造身份牌的私人作坊,但是仿制很难,因为看似普通的一块圆牌,上面的纹路,周边的凹凸造型,选材都十分讲究,因为金属都被官府把控,所以除了木牌,其他身份牌想要仿造都不容易,而且官府对仿造身份牌打击力度极大,一旦发现,直接下狱,要是没人赎,直接发配边关,成为带甲奴,等待的命运几乎就是死亡。
李鸿胖虎的身份牌都是铜牌,不高不低,门卫问了他们前来的理由,得知是去黄门镖局办事,也没多问什么,直接放行,就这样,二人进入了京城。
一进城,发现道路都是青石铺设,两侧房屋也都是砖石结构,二层、三层楼房随处可见,两侧都是商铺,沿街都是商贩的叫卖声,来往行人络绎不绝,有些繁华路段都人满为患,行走都很困难。
小主,
两人在繁华的街道穿梭,眼睛都快看花了,各种布行酒庄、饭店客栈、亭台阁楼、甚至花楼赌庄都随处可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