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书房内,沈仪强忍着怒意,将手中那份奏折丢到了赵相脚下。
“你自己看看!这就是你那兄弟干的好事!”
“花重金邀买人心,在外散播朕戕害兄弟,逼走燕王,囚禁舒王跟盛王!”
“赵河,你倒是跟朕说说,燕王为何会离开皇城!?”
面对沈仪的盛怒,赵相弯腰捡起那份奏折,大致看了几眼才是说道:“陛下息怒,此事,臣并不知情。”
沈仪眼皮一跳。
不知情?
他开始怀疑,自己这段时间是不是对这条老狗太好了?
以为自己失了国师相助,往后在朝政上都要仰仗他来出谋划策,便要恃宠而骄了?
“你……”沈仪抬起手指向赵相。
“不过陛下也无需担心,这点小事,臣回去呵斥几句,赵靖绝对不敢再犯。”赵相弯下腰,态度无比地恭敬。
立刻就让沈仪有种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无力感。
他冷冷地盯着赵相看了半晌,稍微平息怒意,“你还没有回答朕的问题,燕王离宫一事,是谁在背后帮他?”
虽说沈仪用的是‘离宫’二字。
但皇城之中所有人都知道,被囚禁在宫内的前太子,如今的燕王早已逃之夭夭,现在不知去了何处。
一同消失的,还有那块可掌大离兵权的‘离祖符’。
这件事,可大亦可小,具体该怎么定性,全凭沈仪一言而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