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江大笑一声,“那好!咱们便一醉方休!”
随手拍开那颗头颅,任它滚落一旁,黄江拉开座位,挨着杨烈松坐了下来。
待于小二端着酒菜出来时,见几人已是聊到一处,便也露出了笑容,“黄大人可是很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,这几壶酒算我的。”
他将酒菜摆在桌上,转身要走,曲游方却是开口挽留道:“掌柜的也坐下同饮吧。”
于小二推脱不过,只得坐下来为几人斟酒。
便在这时,杨烈松突然缓缓说道:“黄兄,杨某有个疑问,不知可否方便?”
黄江捧着海碗笑了起来,“你想问我这身晦暗气机是怎么回事吧。”
杨烈松颔首说道:“黄兄位于大离五品宗师前列,放眼三座江湖,除却上三品之外,能将你伤到这个程度的人绝非无名之辈。杨某的确有些好奇,是谁能让怒佛黄江落到这般下场?”
黄江没有立即回答,而是满饮碗中烈酒,吐出一口浊气后,缓缓说道:“你说得都没错,但却想错了方向。”
杨烈松目光一凛,“想错了方向?”
听得这话,其余三人也把目光望了过去。
他们也想知道,为何大离五品第九的高品武夫,会落得在一个小镇做打铁匠的结局。
黄江那一身空落的气息作不得假。
显然是被人废去了修为。
但他们却没能厚着脸皮问出口来。
这种事,自然还是杨烈松拉得下脸。
当然,杨烈松也并非‘八卦’。
他们四人就是天鸢门的全部家底,如果这次的差事当中,还有一个能打残黄江的高手,就由不得杨烈松不问个清楚了。
“这世上除了上三品,想做到不杀我却废了我的,放眼三座江湖确实不超双手之数。”
只听黄江缓缓说道:“你这句话没说错,但你却是想错了。不是别人废了我,而是我自己舍弃了这一身修为。”
“黄兄自己舍弃了一身修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