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北思索片刻,便是道:“你曾说过稚子持金过闹市的典故,或许年哥就是那个稚子,但他怀中本无重金,是那盗天门人硬是塞给了他。归根结底,还是他引起了这件事,害得年哥断了一条胳膊。”
楚秋看了燕北一眼,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
谢秀则是摇晃着折扇,赞许道:“郡主说得没错,如果真是这么一回事,根源还在盗天门人身上。”
燕北满脸嫌弃地瞪了他一眼。
噗噜噜!
二驴也喷出一大口唾沫。
谢秀自讨了个没趣,却也不显尴尬,只是看向楚秋:“所以夜主与这位盗天门人还有一段旧仇?”
“那倒谈不上。”
楚秋笑道:“还是那句话,争论对错并无意义,我这人不问对错,只问想与不想而已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谢秀叹道:“看来盗天门当代行走要倒霉了。”
……
来到客栈。
楚秋要了两间房。
燕北如今也是大姑娘了,该稍微避嫌。
更主要的是,孩子大了,偶尔也需要独处的空间,不然迟早会叛逆。
把二驴拴好以后,楚秋看了眼寸步不离跟着自己的谢秀,“还打算跟到什么时候?”
“我观这家客栈还不错,正巧与二位碰上了。”
谢秀抱拳拱手,嬉皮笑脸道:“有怪勿怪。”
“你小子脸皮真挺厚的,看来禄墨那一耳光还是打轻了。”
楚秋越过谢秀身侧,“下次让黄江抽你耳光,看你还扛不扛得住。”
“楚先生还是不要开玩笑了。”
谢秀又一拱手,苦笑连连。
客栈里鱼龙混杂,他却是换了个称呼,没再夜主夜主的叫了。
楚秋没搭理他,随意找张桌子坐下,唤来小二点了几道招牌菜。
小二搭着抹布小跑着去后厨时,谢秀却是一屁股坐在楚秋对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