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这么一说,上官云殇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白衣飘飘,眼神奇特的人。
他不可置信地望向辞云。
两人目光正好相交于一点,同时伸出食指一点,齐声道:“就是他。”
然后辞云就将几人和那白衣人是如何相遇,又是如何过招,到最后是怎么逃脱了的经历对上官云殇一一讲明。
一盏茶的功夫过去。
上官云殇的眉眼是越来越狭小,眯成一条缝。
显示着精明的光芒,手指轻轻敲击着手下的茶桌。
心里默默消化着辞云对他说的种种。
“他是故意放过你们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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辞云闻言,猛地点点头,一脸的疑惑。
“是啊,他就是故意的。”
“对了,主上,他还让我给您带句话……”
辞云蓦得想起那白衣人最后的一句话来,少不得要对主上说清楚。
“什么话?”
从第一面见那个白衣人,上官云殇心头就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,他总觉得那个人危险至极,要不是为了救他这个缺根筋的下属,他还真不愿意去招惹那样一个人。
辞云耷拉着脑袋,有气无力道:“他说,他会和您再次见面的,还说,这只是一个开始。”
面对对方的嚣张气焰,辞云是气得要死偏偏能力又不足,只得暗自生气。
听了这句话,上官云殇紧紧地握住了桌角,道:“好,那我就等着。”
作为上官家族的人,生来就没有怕事的人。
“镇子里的尸体都处理好了吗?”
辞云微微皱眉,想起那高高如山海般的死尸,他心里就是一阵难言的酸楚,闷声道:“主上放心,属下去看了。都被火化了,什么也没剩下。”
“不过,所有的百姓们这段时间都人心惶惶,不敢出门。”
辞云将自己在凡间看到的一切如实禀报。
上官云殇眼睛看向外面的远山,高高低低的一片,似雾里看花般的不清晰,他明白未来的路上注定不会平坦。
*
百里澜跟着令越左拐右拐,终于到达了一个小阁楼。
眼前是一条平平无奇的石子路,两旁种植有批把树,黄色的果实挂在枝头,很是惹眼。
侍女菲菲走在百里澜的身后,低着头,不过,那双眼睛却在有意无意地扫过周围的环境。
走得沉稳的令越突然回头,问百里澜:“公主殿下觉得我?稷山的环境如何?”
正东张西望的百里澜闻言迅速回头看着身前的老头,道:“还行,还行。”然后指着不远处那个红色瓦片的小阁楼,道:“那里就是我要居住的地方吗?”
令越一阵木讷,许久才点头道:“没错,公主殿下好生聪明啊!”
眉开眼笑,皮笑肉不笑。一向以诚恳待人出名的令越长老第一次露出这番表情来。
任谁都能听得出来这话语不过是一句客气话,并无什么实义。偏偏百里澜觉得令越是在夸她,于是,她轻轻一笑道:“那可不是,只有傻子才会看不出来。”
要不然,把她领到这里来只是单纯来溜腿的嘛!
无数的黑气从令越的脑门处冒出,缕缕轻烟飘散到空中,汇聚成一片巨大的黑云,压得他几乎要喘不上来气。
几次深呼吸,令越才把心头那阵火爆脾气给收拾好,迈步走向前面,语气也变得平淡。
侍女菲菲听了这句话之后低下了头。
无语地在心里道:“公主殿下, 您确定您不是在嘲笑令越长老是个傻子吗?”
站在阁楼的下面,令越长老轻轻一推门,道:“公主殿下,那您和您的侍女便先休息一二 ,等族长有空了,再为二位接风洗尘!”
百里澜忙道:“现在没空吗?”
……侍女菲菲立马笑着对令越道:“长老,我家殿下的意思是,她想休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