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欢少没少往那些地方跑吧?”
“我?偶尔尝尝快餐还是可以的,要是说经常去倒是不见得。”
“大学校园里刚刚毕业的大学生还照顾不来呢,怎么能冒险去夜店?那里的女人你永远不知道身上有没有病毒。”
“受过症?”窦小宝歪头看了看他。
“没有,我一直很小心的。出去玩保险措施必须得到位,我可不想英年早逝。”
“那天在金巴黎?”窦小宝看了刘欢一眼。
“兄弟,要是兄弟的话就别再提了好不好?”
“我只是有些好奇。”
“塑料制品堆满了垃圾桶,那些小玩意全部被人打开了。要不然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”
“你那样搞那个李三李老板知道吗?”
“他那天不是同意了吗?后来他知道不知道我也不知道。不过他要是想知道的话没有他不知道的。”
“我现在不知道跟李老板一起去缅店到底是对还是不对。”
“各取所需罢了,你不用那么纠结的。只是赌石,又不是赌命。”
“我总感觉不是那么简单。”
“他不是说了吗?就是想去找回场子。这些当老大的面子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“他越是说的轻松我越是感觉不安。”
“你到那里只帮他挑石头,其他的一律不问。即使有什么也不会殃及到你的。”
“要是有你说的那么轻松就好了。”
“他不是给你三天的时间吗?如果真不行的话拒绝他就是。”
“哪有那么简单?这几回他可没少帮我的忙。”
“兄弟,两头你总得占一头。你这种优柔寡断的性格要是真的从政的话,也不见得有什么作为。”
“我当时考公务员只想找个饭碗,现在只是一个念想罢了。”
“你这种性格得改。咱不说你手里有多少钱,就凭你挑石头的眼光就很了不得。你这样瞻前顾后的,最后真不一定有多大出息。”
刘欢摇了摇头。
“男人嘛,该出手时就出手,要敢爱敢恨,敢作敢当。”
刘欢这一席话让窦小宝沉默了。
早上在漫云山庄李长河跟他说的和现在刘欢跟他说的差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