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史慈心头憋着一股火,气呼呼的吼道:“一日为汉臣,终生为汉臣,凭你几句话,就让我背叛朝廷,那我与豺狼何异!”
韩星河轻笑了一声:“若是太平盛世,你忠于朝廷,必定能造福一方,但现在的大汉已经腐朽,气数已尽,难道让你屠杀黄县百姓,你也能下的去手吗?难道让你现在死,你也要马上引戮自尽吗?”
“在下自幼学习三纲五常,唯君命是从!君要臣死,臣绝无二话!”
这一番话,说的让人感动,看似没有破绽,实则破绽百出。
因为这句话明显是有问题的,只听皇帝的话,不分对错,那不就是愚忠吗!
“你死了,你母亲怎么办?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?你的孝道何在,你只是一厢情愿的愚忠,你忠于的只是在洛阳皇位上的狗皇帝罢了!”
“呸!什么忠君爱国,可笑至极!你只是为了讨好皇帝,为了自己的功名利禄找的借口罢了!和在场的人比起来,你连提鞋都不配!”
面对耻笑,太史慈心态又不淡定了,手指都指到了空中,方向嘛,自然是怒指韩星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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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休要故意抹黑于我,我在本地当官,就是为了造福乡里,从未如你所说!”
他这话语,毫无杀伤力,韩星河反讽道:“我哪有胡说了?我太平道的每个人都比你高尚,因为我们忠于信仰,忠于天下百姓,而不是某一个人!”
“我今天就说的清清楚楚,若是我不为百姓谋福利,只顾自己享受,让百姓流离失所,饿殍遍地,那太平道任意一人都可以站出来骂我,罢免我这个圣子,重新选贤!”
下面掌声雷动,人群欢呼雀跃,对峙了半天,气氛也达到了无与伦比的高潮。
待声音下降一些后,韩星河突然暴喝:“太史子义!你还在执迷不悟吗,难道你要为了那狗皇帝,将屠刀砍在黄县百姓身上吗?”
这一声高呼,很突然,直接打断了所有人的思路。
太史慈双手握拳,捏的紧紧的,左看右看,心里愤怒的情绪,差一点就要爆开。
韩星河可没耐心等他思考,马上又哭诉道:“乡亲们呐,我痛心啊,管不了啊,你们快劝劝这对母子吧,我死是小,只是我不希望你们手足相残啊!都是同乡,何苦啊!”
都是要加入太平道的百姓,为了留个好印象,一个个表现的非常积极,各种话语疯狂飞出。
“子义,你快下来!给圣子道歉!”
“你忘了吗?你小时候经常在我家吃饭,我一直把你当自己孩子看待,你怎能做出如此事情!”
“为了你荣华富贵,连乡亲父老都不认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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