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穷一溜小跑:“当家哒,当家哒,大好事,大大的好事啊!”
熊知沛:“老三,什么好事,我们都快被徐杰那家伙困死了,还有好事?“
贾穷:“这不就说嘛,大当家的,您吉人自有天相,梁国给咱看门的兵士开始撤了不少,我们一个、半个的下山他们不管了,只要不是一批人下山,他们就装看不见,就是得给他们上点供。
熊知沛:“这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,这是有情况啊。徐杰那小贼不是什么好鸟,后边一定紧跟着事,不过也不用怕,该来的咱也挡不住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。”
贾穷:“要不说您是大当家那,这一说我就安了心了,还有就是我带上来一个人,您的老朋友。“
熊知沛:“山底下还有认识我的活人啊?”
贾穷皱着眉想了半天,手里乱比划着:“什么鸟先生来着,就你给我说的那个黑衣服怎么厉害的,什么先生,反正你知道对吧老大。
熊知沛张着嘴,好像想到了:“啊,嗯,是!那请进来吧。”
贾穷指着满地的女人衣服:“他在忠义堂,咱去那见他吧,您这屋里也太乱了。”
熊知沛一点头:“也是”。一个鲤鱼打挺就跳下床,整了整衣衫就向忠义堂走去。
贾穷趁机拿了件女人肚兜闻了闻,塞怀里跟着熊知沛一块出去了。
忠义堂……
天鹰先生:“小友别来无恙。”
熊知沛拱手道:“无恙是无恙,看来天鹰先生是给我送转机来了吧。这么久不来,都把我忘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