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不多一刻钟,王清晨就开始往葫芦里倒药汤。
那手法娴熟的把小伙计都看呆了,一点都没洒。
也就是小伙计没问。
要不然王清晨肯定会装一句:无他,唯手熟耳
葫芦有点烫手,王清晨塞好盖子以后一条草绳拎着就往马场跑。
一路上他没浪费一点时间。
再次看到玩伴,得意也不知是不是感动,反正眼泪都流了下来。
因为得意虚脱得厉害,实在没什么力气,王清晨只好掰开它的嘴巴。
用大葫芦往其嘴里灌,一路上温度降了不少,此时正合适。
可能是汤药太苦,得意甚至想要将脑袋从他的怀里挣扎出去。
可惜,老朱也在一旁按着,再加上它虚弱无力,所以很顺利便灌了下去。
一葫芦汤药下肚,他的心放下一半。
“这行吗?”
老朱很是担心他的汤药,但是也无所谓了,毕竟是学政的徒弟,那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。
“看看吧!应该没什么问题”
他也不确定,毕竟是第一次开方,还是给畜生开方,他也没什么必胜的把握。
趁着这个时间,他顺势将得意糟蹋地一塌涂地的地面给清理干净。
然后又用葫芦给得意灌了一葫芦盐水,这拉了半夜身体肯定脱水。
得意也是争气,喝完汤药,眼眯上一会儿竟然突突地站了起来,让两人松了一大口气。
马场损失一匹马可不是小事。
让两人意外的是,得意起来之后,挺着个大脑袋就过来找他贴贴。
不过此时老朱却是躲开了,毕竟躺在地上那么久,身上污秽自然不少。
王清晨却不嫌弃,大方贴贴,然后重新打水给其洗澡。
看其状态恢复不错,两人便放心很多。
“看来得意这是接受你了”老朱替他高兴。
“真的吗?”停下手头的动作,他惊喜地抱着得意湿漉漉的脑袋。